没有针头的牵制,周桥睡得很熟,甚至开始做梦。梦里有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是在问,“可以吗?”她身不由己地迎上去,唇贴唇,舌尖交缠。梦境太真了,连心里都生出痒痒的冲动,想要更多,她猛地醒过来。
天黑了,房间里没开灯,真的有人在吻她。不光是吻,他的手心又干又热,贴在她的胸口。
在这里!护士随时可能进来。屏风半透明,外面的人说不定能看到里面的动静。周桥吓了跳,滑出来的声音却极为低哑。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办,我想要你。”
周桥咬牙切齿,“禽兽。”
窗户上有雪落下的声音,他的呼吸吹到她耳垂,“我怕你嫌我禽兽不如。”他离开椅子,坐到她床边。周桥感觉到她的手放在了热腾腾的地方,他没骗她,那里血脉贲张,带着跃动。
他把她的手合在上面,“帮我解决。不然我管不了太多了,虽然在医院,也不是没人干过同样的事。”
流氓。
周桥赌气地想拗断它,但还是没那么做。
大概这个流氓平时很少动用宝贵的手,很容易兴奋,也就十几分钟解决了问题。热流喷在手心里,突然触发出某些画面,周桥不自然地收紧了腿。可恶的家伙又低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