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落在身上的拳脚越来越多,直到他已经趴下了,仍然没停。
秦雨松似乎听到警车的呼啸声,又有人拍他的脸,问他名字。有瞬间他沉入了昏迷,接着是车上的颠簸,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有想吐的感觉。有人熟练地把他的脸转向一边,然后他真的吐了,先是喷射性的呕吐,再是液体有气没力地从嘴边流下去。好不容易到了,他被放在推车上送进急诊室,这时来了个女人,嘤嘤嘤抓住空档一直问,“你是谁?”“和小桥怎么认识的?”“你没事吧?”
秦雨松很想大吼一声“我有事!”,但出嘴巴的仍是呕吐物,好像连胆汁胃液都要吐出来了。
有人翻开他的眼皮,用小电筒照了照左右瞳孔,大声地叫道,“秦雨松?”
他条件反射地应了声。
然后是毫无感情的医嘱,“先去做CT。”
秦雨松觉得脚很冷。他们脱掉了他的鞋和袜子,虽然是夏天,空调却很冷,薄薄一层布只盖住了他大半个身体,光脚伸在外面。经过走道和电梯时,旁边的人都向他投以惧怕和好奇的目光,“这人怎么了?”推车的护工介绍□般说,“打架呗。”随之响起一片议论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冲动。”
秦雨松不能控制地一阵阵打恶,全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