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葛小永注意到她的低落,轻咳一声,用口型说“没事”。
他灿烂的笑容抚慰了她。吴冉冉暗道,怕什么,愈是患得患失愈是容易出事。可话虽这么说,毕竟不能完全放下。而且一路周桥没说话,让她无法揣测想法,一颗心忽上忽下折腾得慌。
到了工地,车停在干燥的高处,保安在通往临时办公室的路上铺了细石子。周桥大步流星走在前面,葛小永拉着吴冉冉跟在后,边走边向她介绍。吴冉冉望过去,平整好的土地刷地冲进视野,“这些都是?”葛小永说是啊,“围墙圈着的地方都是。”吴冉冉知道周桥有钱,可大片土地远比银行卡刺激。她想,难怪过去人有了钱都想置地,视觉效果果然不同。
几只白色大鸟振翅在远处的草丛上飞过,吴冉冉一把抓住葛小永,指给他看,“这是什么鸟?”葛小永把手搭在眉毛上,瞄了两分钟,“大鸟。”吴冉冉气得直拍他胳膊,“废话!”
吴冉冉作好了吃苦的准备,所以穿着半新不旧的羽绒服,进了办公室才发现前后各放着只柜式空调,这会正在努力向外送暖风。周桥脱了外套,一个人在搬桌子,葛小永赶紧上去抢了下来,搬到她指定的位置。
花了大半个小时收拾停当,周桥把吴冉冉的座位安排在出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