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冷冽的嗓音已经跌入寒潭谷底。
    邱牧歌含着眼泪,狼狈地离开了钟立伟的房间,她站在酒店的走廊里,把脊背紧贴走廊的墙壁,她缓缓合上眼睛,四爷,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牧歌,您怎么可以。
    “牧歌,你怎么了?”邱牧之关切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邱牧歌睁开眼睛,眼底已经一派清明:“没什么。”
    邱牧之打开对面的一扇房门:“进来吧!”
    邱牧歌端着餐盘走了进去。
    二人坐在沙发上,邱牧之沉默一瞬:“在四爷那儿受了委屈?”
    邱牧歌垂眸一笑:“我已经习惯了。”
    邱牧之神色肃然:“四爷是因为失忆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牧歌,即使四爷没有失忆,四爷,终究是四爷,是我们的主子,而我们终究只是钟府的护卫,不可以有任何非分之想。”
    邱牧歌落寞一笑:“哥,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从有记忆开始就被人洗脑般地灌输,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我此生要保护的人,就算我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护他周全。”
    “我十八岁做了他的贴身保镖,跟着他出生入死,辗转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让他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