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记者们立刻开始东张西望：“是啊！人呢？他刚才还在这里的。”
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方老的孙女怎么这么倒霉，接二连三的被黑。”
“树大招风呗，年纪轻轻的就有这样的成绩，当然容易被人妒忌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就太可恨了。”
“我觉得不是，方老是什么人？宗师级油画大师，而且都那么大岁数了，他至于说谎嘛！”
“也是，那就是又有人黑他孙女。”
大家在美术馆里东张西望，开始寻找举报人，这时，一个女记者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您好，请问刚刚是你举报，说方老孙女的作品不是她本人所作是吗？”
举报人嗓门极大，理直气壮道：“是啊！”
女记者：“您现在在哪儿？方老的孙女已经到了，她要和您当面对质。”
举报人沉默一会儿：“呃……你能让一个男的接电话吗？”
女记者一愣：“什么？”
举报人吼道：“找个男的接电话，你特么听不懂Z国话吗？”
电话里声音极大，蓝妮忽然觉得那个声音非常耳熟，而且说话的方式也极其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