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桑桑,因为桑桑是不会把他伤成这样的,而且桑桑——已经死了。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脑子里一团乱,他转身去拿床边的睡袍,却看见睡袍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文字,他立刻拿了起来一看,愣了!
钟三爷,你的属下说你生病了,让我来照顾你,我本是怀着一颗爱护小动物的慈悲之心来照顾你,可是你却用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伤害了我,真是让我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你我有婚约在身,可是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且你也对我做了承诺,可是你不但毫无信用,还如此卑鄙下流,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钟三爷,虽然我们都是成年人,我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而自己却不能反咬狗一口,可咱们今后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老死不要相见。
夏潇潇。
那张纸从钟立夜的掌心滑落,他愣愣地移动视线,就看见了床脚的那条破裙子,那裙子支离破碎,乱七八糟,钟立夜瞪着那条破裙子,有些蒙,昨晚那个女人,把他挠的一身伤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夏潇潇……
钟立夜瞬间就感觉头痛欲裂,夏潇潇把他挠成这个样子,那他把她伤成了什么样子?钟立夜揉着太阳穴,忽然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