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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杨河。
蓝妮立刻接通电话：“我看见了。”
杨河声音严肃：“这件事很棘手，我们必须立刻处理，否则会严重影响公司形象。”
蓝妮：“我知道。”
杨河犹豫了一下：“蓝总，这件事是真的吗？”
蓝妮：“是真的。”
杨河提高了音量：“你……真的吸毒？”
蓝妮：“如果我说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吸的，你信吗？”
杨河：“我信。”
蓝妮：“谢谢，我也郑重地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吸的毒，而且事情是三年多以前发生的。”
杨河：“我相信您，可是——公众不会相信。”
蓝妮：“是，连看守所的证明都有，公众当然不会相信。”
杨河：“这是有人故意的。”
蓝妮：“我知道。”
杨河：“有目标吗？”
蓝妮：“没有。”
杨河：“那就不好办了，你微博下面的那些流言，一看就是有人雇佣的水军，我们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让我不知如何下手。”
二人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