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惊,继而嘴角抽搐,然后又很熟练地掩饰住再扯出一抹如同施舍般的礼貌甚至讨好的微笑,配上他们那副柔柔弱弱的所谓斯文长相,真是让人受不了。
蔓蔓在旁边看着她愁眉深锁的郁闷模样,试探着说道:小姐,其实我觉得这个袁少堡主为人还挺爽直的,您要不先看看再说?
苏步月一听,也是,没准她爹这回就开了窍呢?怎么说也是父女,自己还是该给对方一个机会才是。
她心里抱着那么一丢丢忐忑的希望,又想,再说了,她若不亲自去见见那人长什么样,万一回头来她爹诓她怎么办?
想了想,她便清清嗓子,对蔓蔓一挑眉毛:你把衣服脱下来,我们换换。
结果等她略略乔装后一路轻巧小跑到客栈前厅,站在外头隔着窗格往里张望着看到了坐在自己父亲对面的年轻男子,在看清对方那眉眼含笑,拾掇地一丝不乱,还拿了把折扇在那里摇啊摇的样子时,她瞬间就晓得自己想多了。
果然还是个大写的丑。苏步月失望之余不免有些忿忿,想要改变她爹的审美也是犹如蚍蜉撼树,与其心怀指望还不如脚底抹油。
这么一想,她就又有些得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先前和蔓蔓换了衣服后顺手就揣了把自己平时用惯了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