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地说了一遍,然后把那幅画双手递过去时,苏呈逸没接。
不仅没接,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闪一下,就这么淡淡地瞅着她:几时轮到你来多事?
苏步月至今想起来他当时那个表情和语气,都简直要冻死人,好像她若敢顶一句嘴,他就能立马揪着她去凌迟似的,真是
活脱脱一枚大冰块!
所以此时在雍州与他乍然相逢,又从对方的言语间听出来这相逢似并非偶然,苏步月委实相当震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下意识问了句。
苏呈逸就笑了一下,这一笑很轻很轻,仿佛在冰面上吹了丝若有似无的风。
你觉得呢?他说着,目光就往她这身鹅黄色又金灿灿的打扮上瞄,老远就在人堆里看见你这个没煮熟的鸡蛋黄。
苏步月最烦他们嘲讽她的审美,以前在家里没什么地位自知是气了也白气,所以索性不听不听装聋作哑。现在么,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然被仙引给惯多了,因此半点受不得闲气,闻言立刻怼了回去:若看了觉得扎眼,自戳双目也是极好的。
苏呈逸:
很显然,他没想到她会为这随口之言还嘴,怔了一怔,才略皱起了眉,言简意赅地直入主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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