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这是什么药?
现在两人在一起,彼此都是对方最亲近的人,她身体的不适迟早都会被他发现,所以苏步月也不打算再隐瞒,如实坦然道:当初有些银针扎到了骨头里,取的时候颇费了些事,大概也因此所以落下了点儿小毛病,湿冷天气的时候骨头里有些麻痒的疼痛,吃了药就好了。
她说的自然又平常,显然是已经被这个毛病折磨习惯了。
可仙引却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那飞雨银针,扎的他心尖刺疼。
他抬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他有些艰涩地说。
苏步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心底不禁荡起了绵延的酸涩和暖意,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错,叶上师也没有错,我父亲我是说苏正德想杀她灭口,她只是自保而已。我阻止不了事情发生,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所以只能这样了。
仙引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
苏步月感觉到他胸膛里强自压抑的情绪,柔声道:你不要生气,他们再不能影响我一分一毫了,我们别再管他们,只想着以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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