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升入成年组,跟姜映雪沈冰年并没有竞争关系。
之前大家天天一起训练,是关系很好的队友,可是大家并不清楚姜映雪和沈冰年在家里的事,唐果听到姜映雪的行李都是沈冰年收拾的,惊讶极了:“天哪,小冰年看起来冷冷的,居然还会帮你收拾行李?我以为他是绝对不会自己动手做家务那种小少爷呢。”
“他冷?”姜映雪吃惊,就这中二病晚期的性格叫冷?
唐果嘿嘿一笑,他对姜映雪当然不冷,别人可没有这种待遇。
和沈冰年一个房间的,就是第一次见面就让他恼火极了的魏立。
沈冰年走进房间,正如唐果所说的那样,十分高冷地跟对方点头示意了一下,一句话也没说,打开行李箱就拿出指挥谱和指挥棒,走到窗边,对着玻璃窗前东北无边无际的茫茫白雪,旁若无人地练习起来。
仿佛他不是在这家普普通通的酒店,而是身处最豪华的音乐大厅。
他既要保证自己在附中的成绩是别人可望不可即的程度,给自己从小的盛名一个交代,又要保证冰舞的训练,总不能连姜映雪都比不上,其实在背后付出了比同龄人更多的努力。
幸好,冰舞这个项目学的人一直很少,这几年他和姜映雪在少年组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