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怔了一下,忽然觉得,好像有点感动。
沈冰年见她还愣着不动,又暴躁起来了,直接上手把她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就算你是手机,现在都用智能机了!”
姜映雪终于反应过来,把他推开,自己脱了外套,把毛衣袖子捋上去,夺过药水瓶,自己在手肘上涂药:“让我上药就上药,还绕那么一大圈。好了,还你。”
“肩上呢,赶紧去卫生间自己弄好。”
姜映雪这才感觉到她的肩也有些疼。她记得今天摔的那一下是手肘着地,绑着绷带,问题不大,原来因为角度,还带到了肩。
也许是从小家庭的影响,她一直不是娇弱类型,往好了说是不矫情,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不太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除了刚学花滑那段时间,小姨认真地给她把所有地方都涂上药,后来回家住,那时候妈妈怀孕,根本没什么心思管她,她就自己胡乱涂,背上有些地方自己够不到的也就算了。
再接着跟爸爸住,更加不会管她有没有摔疼,久而久之她上药就变得很随性。尤其是后来觉得摔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练花滑哪有不摔的。
姜映雪默了默,没再说什么,拿着药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把肩到肩胛骨那块都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