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沈冰年跟她讲音乐,她觉得自己在听玄学。那些音程、音调,好像沈冰年的大脑里天生就有一把衡量这些的尺子,而她没有。
她听不懂关于音乐的深奥理论,但这不妨碍她买一把乐器自己捣鼓。她自己也想多了解这个世界。
那么多乐器里,她还是最喜欢大提琴,尤其是琴行的师傅说她可以用4/4的琴,不需要用儿童琴的时候,她更高兴了,直接买了下来,然后发现幸好有教练可以帮她背回家……
除了这些变化,姜映雪依旧上学、训练。
这一年,上海举办了花样滑冰世界锦标赛。
沈冰年不在,她一个人去看了,录了几段她喜欢的节目发给他,他总是隔一两天回复她一个微笑的太阳表情,隔十二个小时都算短的,姜映雪猜测,他那边比赛可能比较紧张,世锦赛结束后也就没再发微信打扰。
到了五月,沈冰年还没回来,范敏禾有些急了,抓着周嘉阳问:“他这比赛得比多久啊?两个月还不结束?你怎么就这么放他出去了呢?”
“让他去比赛,不也是经过您批准的吗?”周嘉阳无辜地说,“训练不能影响他学音乐,也是您当初跟人管家谈的时候答应下来的。”
这些是她答应的没错,但范敏禾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