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男人,刚愎自用,根本不听我的,乐队其他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小啪叽,我有点想回来了。”
姜映雪从来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原来风火轮少年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你……该不会是在哭吧?”
“怎么可能!”他反驳道,“你要是不讲冰舞,那就说点让我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姜映雪想了想说:“食堂来了一个新师傅,有一道拿手菜是粉蒸排骨,特别好吃,走慢了还抢不到!”
身在异国他乡根本吃不到粉蒸排骨的沈冰年:“……”他好像更自闭了。
“我说的是,让我高兴,不是让你高兴的事!”
“啊,那等你回来那天,我抢一份粉蒸排骨,让你第一时间吃上,这样高兴了吗?”
“这还差不多。”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快睡吧,我也准备睡了。”
“睡什么睡,我这边还早着呢,现在正在去音乐厅的路上……”
沈冰年开始时不时地抽时间跟她通话,却再也没说过他在国外的难处。
他偶尔跟姜映雪互相说点笑话,估计是累得嚣张不起来了,语调听起来意外地温和。
姜映雪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总是说不确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