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反问。
语气里是真的毫无芥蒂。
沈冰年盯着她看了好久,忽然很开心地笑了两声,自己把自己一开始的话反驳了:“你说得对,我俩都是佩奇的亲戚,小猪佩奇,我配你。”
这句话是被说得最滥的一句话之一,但姜映雪听着,脸上还是涌起了热度。她一向能说会道,这会儿却忽然不想用同样调侃的句子回应,微微低下头,不置可否。
这天开始,花滑队众人惊奇地发现,之前对小猪佩奇不知有什么怨念的年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各类佩奇语录信手拈来,说得比谁都溜……毕竟这可是他和小笨蛋相识的契机,他研究起来不亦乐乎。
大家差点给他跪了,因为他在冰舞和音乐上的成绩,队里的人都对他有些光环,于是默默觉得,喜怒无常可能是艺术家的基本特征之一,不但没有因此讨厌他,还奇异地和这位以前只理姜映雪的大佬拉进了距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
这一年,冰舞项目除了冬奥会,还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短舞蹈改为韵律舞,虽然只是名称的更迭,但这样的变化,每一个经历过的冰舞选手都会记得,他们是这些变化的见证者。
另一件事,是国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