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谢吟川碰巧在附近的影视城拍戏,来她这只花了半小时。他极有兴致地站在她面前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到这荒郊野岭都能碰上。”
喻迟笙蹲着,用手挡了下路灯的光:“你还真来啊?”
谢吟川说:“不然呢?”
他也蹲下来看她:“怎么一个人在这?”
“可怜得像只小狗。”
谢吟川挖苦的语气听起来不讨厌,反倒惹人发笑。
“我不能像个人吗?”
“不能。”
“我人这么好,就算是只小狗也得带回家。”
明明谢吟川和沈靳知一点也不像,但她总是想起沈靳知。
想起台风那天,沈靳知过来给她撑伞,眼底有未隐藏的恻隐。
“原来是这样啊。”
路灯的光反射在斑驳的瓷砖面上,低洼处积了水,影影绰绰地显出她冷清的轮廓。
雨落下,水花打散里头的倒影。
原来可怜是可爱的代名词。
沈靳知只是因为她可怜才来爱她。
谢吟川撑伞,倾过来替她挡雨:“你再不说话,我可走了?”
她不怎么麻烦别人,今天倒是过分麻烦谢吟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