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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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打暗,万籁俱寂,所有情绪都陷在黑暗里。
电影开头是黑屏,有女声轻轻地在数一二三四。
沈靳知能听出来这是喻迟笙的声音。
她的声音带了点荔城独有的口音,软软糯糯的,像入口即化的鲜奶油。
可喻迟笙从来不知道,她的声音里总留有几分期盼,像经年不化的雪,也像远山的薄暮,都在这世间存在。
女声还没数到第五声,便传来身体闷闷摔在地上的声音。
电影里舞台追光灯骤亮,镜头里,光都聚在穿纯白芭蕾舞裙的女人身上。
女人皮肤很白,在舞台灯光下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白。
她匐在地上,身子轻轻颤抖,终究是没抬起头。她伸手去摸地,随后她慢慢站起身来,双手往前探,像是在确认障碍物。
镜头转到舞台右侧的大理石柱,大理石柱旁放了根盲杖。
女人背对着镜头,还是用防备又试探的姿势往舞台右侧走过去。没几步,她又定在原地。
她背影足够清绝,腰被芭蕾舞裙束得很紧,只堪盈盈一握。
她重新做出跳舞的姿势,毫无意外地又传来一声闷闷的落地声,电影重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