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不好,偏偏在这方面防备心对沈靳知总是轻。
沈靳知来接她的时候,还颇为语重心长地跟她说,总不能每次成了醉鬼都得麻烦他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身边的总是沈靳知。
大概那时候她潜意识里全都是沈靳知,也只想麻烦他。
她蹲在原地,任沈靳知怎么拉都不动,像是发酒疯,她只是一直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的歇斯底里总是隐藏得很深,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说真话。
她问:“沈靳知,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的固执总让沈靳知发笑,但他的笑里不嘲弄也没轻视。
他也蹲下来看她,双手扶住她肩,颇为无奈地看她:“阿笙,你要讲道理。”
她总是喜欢用反问句去问沈靳知,结果也只有两个——是或不是、可以或是不可以。
可世界上有太多模糊是非的事,追究不了对与错。
沈靳知不去追究她的固执,她也没法追究沈靳知的对错。
谢吟川注意到喻迟笙只是喝了一口,他松一口气把酒杯拿远:“我天,小喻你运气真好,就这杯是伏特加,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喻迟笙这回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