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前边是不是森林荆棘, 明知故犯地往前走。
这昏暗的环境像她第一次去的酒吧, 里头不知白天黑夜。
是她明知故犯地给了沈靳知联系方式。
被沈靳知抱在怀里, 有些话也应该在这荒唐的地方说清楚。
她用创口贴去处理沈靳知的手, 可伤口太大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有种无力感。
她说:“可知道有什么用呢。”
她从沈靳知的怀里挣脱出来,去看他。
“沈靳知,我不爱你了。”
来的时候, 喻迟笙正赶上日出。
日出与日落没什么不同, 在手机镜头里都是晃眼的橘红色。
她以为一辈子都会记得的日落,也因为沈靳知的离开在记忆里变暗淡。
她甚至想,或许沈靳知不喜欢生命力太短的事物都是有原因的。
日落存在过, 但真的留不住。
见她要离开,沈靳知急着拉住她, 又因为碰到伤口嘶了一声:“阿笙。”
喻迟笙沉静地回眸:“你说过,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她诚恳地问沈靳知:“没有意义的事,原来你也会做吗?”
沈靳知自嘲似的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