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他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就回了海外。这次喻父从国外出来,破天荒地先联系了她。
喻迟笙抽了那赵老爷子给她放的半天假去见了喻父,她到时只看见喻父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喻父比喻迟笙的印象里的样子老了不少。
喻父和魏莹不同,他其实是个脾气很温和的人,小时候喻迟笙说自己在绘画上没有天赋,喻父就告诉她她可以学自己喜欢的,她可以不用去带着他女儿的影子去生活。
可惜喻迟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喻父的面,她仅有的一些印象已和喻父有所偏差。
她穿了件印花的吊带长裙,喻父差些没认出她。
看她走过来叫他喻先生,才敢确定。
离开喻家后,喻迟笙也不好再喊喻父爸爸,只是客气地称呼为喻先生。
喻父笑容有点苦涩,他看了几眼才说:“笙笙变得更好看了,都是大姑娘了。”
喻父的谈话很平淡,他从喻迟笙小时候说起,一直到长大,他面容和善,说起的时候都是怀念。
喻父缺席了喻迟笙大半部分的人生,却是喻家对喻迟笙最好的人。
喻迟笙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喻父说的时候她眼眶也有泪光。
去洗手间整理情绪前,她差点没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