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运气很差的喻迟笙跟他打了个赌。
喻迟笙靠在他肩上,一起看电影,她明明已经困得不行却还固执地强撑着要看到最后。
她声音放得很缓,好似已经睡着:“沈靳知,我有点困。”
他拢拢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说:“那就睡吧。”
喻迟笙摇摇头,眼底已不清明:“我只是有一点点困。”
他笑,没反驳:“嗯。”
喻迟笙像是不甘心,为了不睡着非要跟他搭话:“沈靳知,你跟我说说话。”
“说什么?”
隔了好久,他才听见喻迟笙开口:“说什么都行,只要你说的我都听。”
她明明像呢喃自语,但却很真诚:“我一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电影时长一小时二十分,他也就真说起他那些琐事整整一个小时。
说起他滞留法国,不回明城的理由,说起他可怜的画家母亲,说起《存在》的那朵红蔷薇。
最后电影黑幕,彻底结束。
他发现喻迟笙早已靠在他肩上睡着,不知道她这个合格的倾听者到底听进去多少,但他发觉他并不在意这些。
喻迟笙睡相很好,却总爱抓着她身边的东西入睡。她紧攥着他的手,怎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