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在玻璃壁上敲了敲, 说:“我也想要明天见。”
或许是她的语气也太过平和, 让人误会其中的意义。
沈靳知竟然不知该说什么,他慌乱避开她的视线,什么都不说地饮下那一杯“明天见”。
喻迟笙难得看见沈靳知慌乱的样子, 她噗呲笑出声。
喻迟笙说:“沈靳知, 我二十四岁了。”
喻迟笙从没这么庆幸过她已经二十四岁了。
二十四岁意味着她可以像个成年人一样去争取她想要的东西。
见沈靳知不说话,喻迟笙又抬眼去看他:“可以吗?”
酒窖里光源只有那盏顶灯,可她眼睛更亮。
苦涩的烈酒入喉, 是种暴烈的清醒。
沈靳知像是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无由也跟她一起笑出声。
他像是醉了, 撑起脸看她:“阿笙知道为什么它叫明天见么?”
见喻迟笙摇摇头,沈靳知却笑得更欢,连胸腔都在低低振鸣。
十八岁离家出走后,他真就没回过沈家。
那时候他一无所有, 跟沈恒原作对在别人眼里都是件不简单的事。
因此为了跟沈恒原作对,他去搅黄沈恒原谈好的合作。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