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彦还是没忍住,觉得这争吵像没有规律的鸟叫声,闹得人脑袋疼。
他干脆出了会议室,只留沈靳知一人受鸟叫声的洗礼。
走了个能主持会议的人,沈靳知就成了里头唯一一个能压住会议气场的人,越发走不开。
沈靳知没想到,董事会的争论能整整持续三个小时。
而争论的结果是没有结论。
喻迟笙的电话就在这样的时刻打来,他怕这些争吵惊吓到喻迟笙,却又怕他不接就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他小心翼翼接通,问喻迟笙怎么了。
喻迟笙那边很安静,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生日快乐。”
沈靳知想,大概那本书已经送到了。
他一边猜测喻迟笙收到书时的表情,一边在乌烟瘴气的会议室里惯常的笑,然后说一声谢谢。
周彦恰好进来看他挂断电话,无奈地问他:“值得吗?”
贸然跑去荔城呆了一天,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
在自己即将被弄得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惦记着远在好几百里之外的另一个人。
周彦很难否认,即使是这样的时刻,沈靳知通身也无慌乱,他的优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