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哥哥。
可如今沈宅却是热闹得很,不仅沈砚辞,而且沈恒原和沈夫人都在。
除此之外,还有处理老爷子遗嘱的律师。
这律师沈靳知见过几次,沈老爷子似乎很放心把资产交给他打理,原来遗嘱也经由他手。
沈夫人见沈靳知不是一个人来,表情晦暗不明,像是指责他带了个外人回来。
沈靳知并不在意这些,要说外人,他觉得他才是这沈家的外人。
他牵紧喻迟笙的手,面无表情地应对沈夫人的指责。
喻迟笙在这一堆人里,只认得沈恒原和见过一面的沈夫人。
沈夫人保养得极好,皱纹稀少,笑起来仍旧可见少时凌厉的样子。
而站在沈夫人身边的就是沈靳知同父异母的哥哥。
沈靳知从不提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提起也是不咸不淡的态度,她知道他是因为那些真真假假的流言。流言说他在爬雪山时发生了事故,今后只能靠轮椅过活。
沈砚辞果然是坐在轮椅上,对着她微笑。
不知为何,喻迟笙觉得沈砚辞并不像沈夫人那样咄咄逼人,反而温和得没有攻击感。
走近后,沈夫人反倒没说话。
沈恒原皱起眉,又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