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被人安排接近他的可能性太小。
哪怕少年真是被人安排接近他的,这种人,他滕子文还见得少了?
而且看少年现在双目迷离的样子,怕是吃了不少药。
滕子文“哗”地一下掀开被子,被子下面是一片赤裸的身体。
明亮的灯光下,皮肤上沾染的绯红十分明显。
滕子文的眼神暗了暗。
他伸手扯下领带扔到地上,坐到了床上。
虽然之前对这个少年是有些好感,但这好感,还不足以支撑他做一个柳下惠。
滕子文欺身上前。
这一夜,对言晏来说是迷乱的。
他所有的一切动作,都是完全凭借本能,而不是意识。
滕子文折腾了大半夜,直到言晏昏过去了,才收手。
难得一见得好心帮言晏洗完澡之后,滕子文把人放回床上,然后点了一根烟。
最近这段时间,他身边倒也正好空着。
滕子文做好了决定,就随手关了灯,闭上眼睛睡觉。
言晏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全身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映入眼帘的天花板描绘着复杂的油画,耳边是若隐若现的水声,完全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