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他收敛了笑意,继续开始讲解。
半天时间下来,言晏终于学会了怎么让马载着自己慢慢走。
滕子文又开始教言晏下马。
言晏看着滕子文下马的动作,真是潇洒帅气。
等到了自己的时候,却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最后几乎是半闭着眼睛从马背上滚下来的。
滕子文轻笑一声接住人,问:“疼不疼?”
言晏觉得奇怪,自己又没有摔到,于是摇了摇头。
“回去吧。”滕子文对着言晏道。
言晏跨了两步,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到,滕子文问他“疼不疼”的缘由。
大腿一走动摩擦,就有点疼。
这种疼痛很微弱,但实在让人不好受。
滕子文察觉到言晏走路的异样,放慢了脚步。
一边走,一边对着言晏道:“以后要是想过来骑马,跟我说或者跟戚宇说一声,让司机送你过来。”
言晏点头。
回到别墅后,言晏回房间洗漱,出来的时候,有佣人送来了一管药膏,说是先生让送来的。
言晏擦了药膏下楼,却发现滕子文已经不在了。
佣人上前,对言晏说:“先生有事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