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对着言晏道。
言晏“嗯”了一声。
言晏就喝了一罐啤酒,但滕子文却喝了许多。
但却是言晏,在要绕过滕子文的时候,被石头绊倒了。
言晏以为自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却被滕子文一把扯了回去。
滕子文抱着言晏,道:“怎么不小心点?”
隔得太近,滕子文的气息喷在言晏头顶。
言晏不由得抓住了滕子文的衣襟。
“还撒上娇了?”滕子文戏谑道。
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方法虽然老土,但还是有点用处的。
闻言,言晏的手抓得更紧点了。
“不高兴了?”滕子文问。
“你真想知道的话,也行。我们家那些破事,大概你也听说了一些。”滕子文松开言晏,点了一根烟。
言晏静静听着,生怕滕子文反悔。
滕家的事,他跟滕子文在一起之前漠不关心,自然不知道。
可跟滕子文在一起后,他就开始留意了,风言风语也听过不少。
尤其是滕子文从国外回来,从自己的继母跟大伯手上夺下欧盛这一段,各种版本都有。
“……那个我应该叫做父亲的男人,就这么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