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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文看着言晏离开的背影,一双眸子里情绪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爷,你怎么不说呢?”姜管家突然出现在滕子文身边,问。
“说?说什么?”滕子文瞄了眼姜管家。
听到滕子文的否认,姜管家低了头:“是老奴失言了。”
这几天姜管家猜到滕子文有话想对言晏说,本以为今天这顿精心准备的晚餐,是为了创造一个跟言晏谈心的机会,但整顿晚餐,他们又都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姜管家心急啊。
滕子文让管家收拾餐厅,自己去了书房。
他倒是想说,但少年聪明得紧,每次一谈到亲近一点的话题,都顾左右而言他。
想到滕子文晚上奇怪的样子,言晏早早地洗了澡,躺到床上睡觉。但眼睛一直闭着,意识却仍旧清醒。
滕子文开门进来,看到床上的被子起伏了一团。
言晏察觉到滕子文走近了床边,眼睛闭得更紧了。
但滕子文很快就向浴室走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隐隐传出了水声。
言晏悄悄地睁开了一点眼睛,确定滕子文已经在浴室里,松了一口气。
但想到滕子文洗完澡就会出来,言晏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