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
言晏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自己心里的不安。
第二天的饭桌上,滕子文告诉言晏,自己过两天要到邻市去开个会议。
言晏当时正在胡思乱想,听到滕子文的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滕子文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叫了言晏一声。
言晏回过神,内疚地看着滕子文:“对不起。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能再说一遍么?”
滕子文重复道:“我过两天要去邻市开个会。大概两三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有事随时联系我。”
“好,我知道了。”言晏应声。
滕子文盯着言晏望了会儿,又道:“那些报纸上的新闻再过几天就会消失。我答应过你的话,不会有假。”
言晏听滕子文又说起这件事情,急忙道:“不是的。我没有怀疑。我相信你。”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用这么紧张。”滕子文感觉受到了报应。
想来想去,言晏现在这幅模样,多半是之前那次自己的狠绝给他留下了后遗症。
听见滕子文的话语,言晏又低头不说话了。
滕子文的眉头拧了拧,现在这唯唯诺诺的样子,他更看不下去了:“算了,以后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