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对他的信任,是他亲手打破的。
那个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才知道,破碎的信任要修补好,有多么困难。
他往后退了一步,忽然觉得自己的怒火,无处可发。
滕子文的胸口闷得生疼,
好不容易找到病房门钥匙的姜管家,正要开门呢,就听见门内传来一阵阵砸东西的声响。
他心里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生怕滕子文冲动之下又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管家插了好几次,才把钥匙对准了。
管家推门进去的时候,滕子文正把病房里最后一样能砸的东西砸了。
那是窗台上的一盆花。
巨大的声响把病床上的言晏吓得又是一颤。
滕子文砸完东西,站在原地喘气。
病房里一片狼藉。只有病床那一圈显得特别干净。
滕子文望了管家一眼,眼里带着没有散去的戾气。
姜管家看得心惊胆战。
下一刻,滕子文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的血色消退了许多。
滕子文迈动脚步,不看言晏一眼,径直离开了病房。
姜管家看看滕子文带着凛冽离开的背影,又望了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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