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是想言晏先服个软,但从他没去看言晏的第一天起,言晏就没找过他一次。
问姜管家,姜管家也吞吞吐吐地说:“少爷,言少没有问起你。但老奴知道,言少心里其实是盼着少爷您的。”
滕子文只认为姜管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想?他要真想的话,嘴上服个软,认个错,不用认错也行,自己还不去见他。
滕子文感到自己又一次自作自受了。
他早该想到言晏有多硬气。
姜管家话说的好听,心里其实也急。
难道上次他说的那些话都没起作用?
就在这对主仆各自内心焦灼的时候,一个周五下午,姜管家回盛源拿东西的期间,医生护士准时去病房巡房的时候,没有看到言晏。
滕子文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陌生来电他一般是不会接的,都是直接转到戚宇手上。
戚宇那时正跟着滕子文一起开会,发现电话震动,拿起来正要按掉,突然看到上面的号码。
戚宇觉得那串号码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发现是言晏住的那间医院的电话。
戚宇没有犹豫,就起身走到外面接起。
等到接听起电话听完对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