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浑身都在颤，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你去莱克商场，是因为你手机上的短信么？”他拉长声音，一字一句的道。
“我……”江满月哆嗦。
“是，或者不是。”他眯着眼，眼神愈发的神秘莫测。
江满月脑袋飞快的转动着，他看过短信了，他居然看过了……
可他居然可以表现得这么镇静，她的心慌张得不行，下一刻就要飞跃出嗓子。
“是。”她艰难开口。
“你在找陆夫人被害的证据？”
“是。”她哽咽。
“你和江满月是什么关系？你认识她……”
她瞳孔一缩，却没说话，眼神涣散，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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