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傅庭凌，你是个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他虚弱极了，说不出来一句话，只是笑。
“从我知道自己错怪你以后，我早就疯了……”
他躺在地上，视线不断的往上拉，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像一个蝼蚁一般仰望着她。
这是他的错。
这是他该受到的惩罚。
他要还的，可不只是这一刀。
他欠她的，还有很多很多……
江满月呆滞的望着，他胸前温热的红色液体不断的涌出，顷刻间就染红了他的衣服，沾满血液刀，不止是插在他身体里，也插在她心上。
眼看他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江满月几乎是狼狈的跪坐在地，她怔怔地看着他，他嘴角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只有气出，却没有进去的气。
“傅庭凌……”她的手发颤的抚上刀把。
这么轻微的动作，仿佛都让他觉得痛极了，他的身体颤了一下。
江满月泪如雨下，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切，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为什么她受了这么多苦，到头来他只是一句他错怪她了？
那为什么，他曾经就没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