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出残忍的微笑，神色讥诮，“傅庭凌是你喜欢的人，你当然觉得他无辜。可他一点都不无辜，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别说死这一次，就是再让傅庭凌死千百次。
都无法抚平苏素和阿树受到的伤害，他们母子原本有幸福的生活。
江满月惊恐地摇头，“你不要再说了。”
她的脑袋里乱得像一锅粥。
“江满月，傅老爷绝情残忍，傅庭凌和他父亲一个模样。你难道想成为第二个苏素吗？”慕岚眼眸里是冰冷的火光在颤动，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傅庭凌和他父亲不一样！”她无助的抓扯自己的头发，仿佛陷入了苦恼里。
苏素。
如果她是苏素，可能撑不到生下孩子就自杀了。
被最爱的人毒成了哑巴，孩子是智障，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她凭什么说傅庭凌是无辜的？慕岚为苏素母子报仇，她又凭什么说他错了？
她没有资格。
“不一样？你凭什么说他们不一样？”慕岚扣着她的肩胛，指节一寸寸的收紧，“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烧成了一捧灰。是你还活着，你才能这么说。如果你像苏素一样，你还有报仇的机会么？”
江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