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声音都发不出。
阴暗的光辗转而过窗户，映到他的眉眼间，神色苍白到极致。
“你说她会害怕我吗？”南少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指依旧流血不止，他狼狈虚弱的靠着墙坐稳身体，眼神悲切而哀恸，此时此刻，再如何温暖的光都照不进他模糊的血肉里。
“她？”霍婧猛地闭上眼，“你说的人是江满月？”
南少宸并不言语，只是木然的靠着墙，看着墙壁上的昏暗光影，心底的悲伤无法抑制。
“她会的，她一定会害怕的。”他垂下眼，自言自语的呢喃。
霍婧看着他手指尖流淌而出的滚烫鲜血，红着眼：“你的手指是因为江满月才断的？”
“霍婧，你知道爱一个人吗？”虚弱的男人勉力撑开眼帘，气若游丝。
她骇然惊住。
“爱？”
南少宸艰难地扯开唇角，没有任何的疼痛呼喊声，好似一切都在静止。
“江满月有什么好的？你爱到愿意为她断指，慕岚也是这样，我霍婧居然连一个江满月都比不上吗？”不知道哪句话触碰到她心底的软肋，她的眼圈开始泛红。
最后，霍婧白着脸，摸索出他之前赠给她的方巾，她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