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杵着拐杖，站在慕家的别墅门口，隔着黑色的铁门和慕岚对视。
慕老爷知道再也不需要伪装，他眼中都是嫌恶和憎恨，那种仇恨，恨不能将慕岚剥皮抽筋。
“你这逆子还有命回来，你命硬啊！”慕老爷阴冷地道。
慕岚的薄唇紧紧抿着，灰暗的天空照耀着他的脸，他眼里的神色锋利如箭。
冷风暴雪，本就是极冷。
但是慕岚在一瞬间觉得，慕老爷这几句话，比这冷风让他的心更凉。
他的目光透过这一场纷飞的暴雪，看着那一瓣瓣的雪花，被慕老爷残忍无情的踩在脚下。
他想起了那个被人当作垃圾践踏的自己！
“那是。”慕岚的眉梢微微挑起，唇角挤出一抹笑，“比不得那些命比纸薄的，想害人却把自己作死了。父亲，您说是不是？”
慕老爷知道他在说谁，眼中的暴戾怎么都压不住。
“你住嘴！你这个应召女生的孽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湛儿！你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过，在我眼里，你就是垃圾！”
慕老爷暴戾地怒吼。
慕岚听过比这更难听一百倍的话，他面上的神色淡淡的，没有波澜，更像是一滩死水。
垃圾，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