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当这个人不存在一样。他柔柔地维护S,说:“S不知道我的病,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跟S是朋友,我也没想过在这种时候依赖他。紧要关头,果然还是你这样的酒肉朋友比较值得信赖。”
S低着头沉默了好久,这时候终于说:“你可以依靠我。”
黎潮:“嗯?”
S声音变大了一些,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他说:“虽然这次我表现很差,但下次我会努力的。”
陆迦林却没有立场表态——如果说S手忙脚乱是因为不知情,那自己呢?自己早就知道了黎潮的病,为什么还没应文觉那个蠢货知道的多?
陆迦林说:“你……”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黎潮打断了。
黎潮仍旧不看他,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去趟民政局吧。”
这是他们第三次约定去办手续。
而这一次,陆迦林知道他没有借口挽留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陆迦林才说:“……好。”
张口才知,他声音沙哑,像是浑浊的风吹过破碎的风箱。
听声音像是哭了,黎潮下意识看向陆迦林,才发现都是错觉。
陆迦林这样的人中龙凤,怎么会因为终于摆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