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愣了一下,动作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岳浦察觉出来,又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回酒店吧。”
    贺初依旧说:“好。”
    岳浦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依然笑着,却有些惆怅。
    贺初说:“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岳浦说:“没有,走吧。”
    只是贺初仍然在附和自己。贺初什么都说好,岳浦没办法从贺初的反应里判断出,对方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做。
    这是贺初的性格,也是因为他们俩没有磨合好而产生的问题。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岳浦很明白这一点。
    两个人打车回酒店。贺初在车上忽然想起什么,问岳浦什么时候回冈市。
    岳浦有些调侃地看着他,说:“有点舍不得我吗?”
    贺初窘迫道:“我担心你工作……”
    岳浦说:“我提前请了五天假期,虽然动用了一些人情关系,但都是正规程序的。”
    贺初说:“对你有影响吗?”
    “没什么影响吧,”岳浦耸耸肩,说:“可能升迁得晚两年?”
    贺初愣了愣,说:“对不起。”
    岳浦说:“不用对不起,是我自己选择的。无论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