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蠢吧。明明那只是一个任务目标,而且说不定总部已经派了另外的小组执行这个任务,我还像个傻瓜一样不放心,一路从贝尔法斯特跟她到了这里。”
丹眼睛里的讶然慢慢褪去些许,沉默了几秒之后开口:“你和她认识了吗?我的意思是……”
拉尔夫摇了摇头:“她现在在哈尔格林姆斯大教堂学习管风琴,我工作的地方在市郊的一个农场,每天都要送一批鲜花到那条街上的几个店面去,几乎每天中午都能看到她在广场上吃午餐。如果这也算是认识的话。”
“那你怎么打算的?就这么一直下去?”
拉尔夫吁了口气,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白兰地:“其实当初你离开之后,老大问过我想不想调去别的行动组,我坚持走了。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觉得放心不下她一个人。那两年里我天天看着她,好像已经变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我想看到她自由的笑,像从前一样,而不是在那个葬礼上,露出那样悲伤的表情。我想让她变成正常人,和其他同龄的姑娘一样,所有的烦恼只是和家人偶尔的拌嘴、工作上的不顺心、和朋友相处的一些不愉快,或者和男友的争吵。但是任何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别人的保护之下,她还能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