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乔文成一直握着老伴的手，与她说着话。见到二人进来后，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乔爷爷。”顾简繁微微颔首，偏过头看向床上的老人，她睁着微弱地眼一直在盯着他。
“小……小繁。”
“奶奶。”顾简繁没有在前面加姓氏，反而是直接喊了奶奶。
“好，好……”乔奶奶浑浊地眼睛略有些笑意，虚弱地声音响起，“几年不见了，长的更加好看了，听你乔爷爷说，你现在特别有出息，奶奶很开心。”
乔言意站在一旁努力憋着眼泪，如果她哭了定会惹奶奶伤心，她不想让奶奶走的不安心。
“奶奶。”顾简繁蹲在她的床边，声音仿佛有些哽咽。
“别伤心，人都有离开的一天，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我在这世上活的也不算短了，很圆满了。”乔奶奶看的很开，没有一丝难过。
“十一，你过来。”
乔言意听到这句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顿时流了下来。这世上只有奶奶叫她十一，因为她是十月一日出生的，所以奶奶从小就喊她十一。
“奶奶。”乔言意走上前，哭的一颤一颤地，眼眶酸的厉害。
“傻丫头，哭什么啊。”乔奶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