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顾正行声音很平静，也很无力。
“顾老保重身体，华风就先走了。”
……
送走沐华风后，顾正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乔言意搀扶坐在沙发上。
他一向清明地双眸，此时也是有些泛红，握着乔言意的手，颤声道：“乔乔啊，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你干妈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乔言意看起来很平静，声音让人听不出丝毫情绪。
“那个臭小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顾正行说这句话，不单单是安慰乔言意，更多的也是安慰他自己。
“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