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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了。只要他打出什么成绩，她就能打出什么样的。
是想气死他吗？
亏他还想在这方面压顾简繁一头，结果却连他的勤务兵都打不过。
陶威少将有些艰难地把枪放下，脑袋还在嗡嗡地响着，走路略显摇晃，显然是受的刺激不小。
有眼力劲的军官立刻去扶住他，担忧道：“少将，您没事吧？”
“没事。”陶威少将还是有些晃神。
韩以柔见他这幅模样，也没有幸灾乐祸。这一次看起来给他的打击不小。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受受挫，或许还能让他少去招惹顾简繁。
最后陶威少将称自己身体欠佳，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回宿舍休息去了。
本来还有军官留下的，但是韩以柔都让他们走了。说是有她一人陪着顾简繁，给他介绍北军区的情况就好了。
韩以柔并没有凑在顾简繁身旁，而是亲切热络地与乔言意说着话：“小简，你的枪法真好，是顾首长教的吗？”
“是啊。”乔言意笑着颔首，后来顾简繁也指点过，也算他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