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说话，是不愿意说。现在连她自己都忘记，他的声音是什么样了。
小五沉默。
“算了，不逗你了，去看看他吧。”
地下室，打扫的很干净，干燥阴暗，让人觉得阴气森森的，忍不住打冷颤。
殷霆被如同黑蟒的锁链困住，跪在地上，无法动弹。听到脚步声，他抬眸看了一眼，“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了。”
他的外表看来很是整洁干净，洛歆定期会让人把他带去清洗。虽然想折磨他，但可不想来看他的时候，闻到不好的味道。
洛歆不疾不徐地走到他面前，淡淡地道：“你知道阿丞是怎么死的吗？”
殷霆不说话。
“他是怎么死的，我就会怎么送你离开这个世界。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现在死不了。”洛歆总觉得若是现在把他杀了，自己会很没意思。
等顾简繁死了，她就会把他也送走。
然后她就可以去完成阿丞的愿望，和他一起归隐山林，再不问外界的事情。
“我当初应该亲手把他杀了，反正最后都会死在你手里。”他从未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被关在这的时候一直在想，自己哪里不如慕丞，为什么她喜欢他，都不肯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