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还以为，你刚才很清楚了呢。怎么？还想实践一下吗？”
她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嘴角微扬。
触摸的时候祁遇觉得手心似乎传来一股电流一般，他想躲，可被于小鱼牢牢扣住手，无法动弹。其实也没有触摸到什么，只是他感觉有些怪怪的的。
“不许调戏我。”他觉得心痒。
于小鱼努了努嘴，哼了一声，“刚才，谁调戏谁的多？”
他表面那副高冷禁欲的样子，真到了这种事情上，他一点矜持都没有了。
祁遇目光有些躲闪不自然，他将手抽回来，声音微沉：“要算算以前的账吗？”
以前的？
于小鱼回想一下自己以前是怎么对他的，有些心虚咽了咽口水。好像自己的以前，特别流氓？她把毛巾叠好随手放在茶几上，幽怨地嘀咕着：“那你刚才不都讨回来了吗？”
“小气鬼。”
祁遇见她堵着嘴不开心的样子，突然有点后悔刚才说出那样的话了。他坐起身，去抓她的手，低声道：“我错了。”
他微微垂下眼睫，紧抿着唇。灯光照耀下来，脸上半明半暗的轮廓清晰可见。于小鱼转头看到他这副样子的时候，心都像是遭受到了暴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