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感觉不到的。”
“你会……做吗？”于小鱼可怜巴巴地拽了拽祁遇的衣摆，那柔软无助的样子，让人有很强的保护欲。
祁遇低头看她，“会，但我不能做。”
“为什么？”
“下不了手。”病患对象若是她，他拿着管子会手抖。
于小鱼心头升起淡淡地甜蜜，“讨厌。”
被喂了一嘴狗粮的医生轻咳一声，示意他们适可而止。于小鱼赶忙收敛，她说：“那就无痛吧。”
“预约最快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祁遇问。
医生查了一下，道：“最快明天，记得零点后不要进食，空腹来。”好歹也是祁医生的家属，他们肯定得给插个队。
“多谢。”祁遇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