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了!”
许裴把她整个人裹在怀里:“然后你就在长椅上坐了一夜?”
“对啊,我当时就是不想回家,就傻乎乎地在公园的长椅坐了整整一夜。现在想来挺好笑的,为了他们的错误,惩罚我自己,可真不划算。”颜舒很想耸耸肩,却发现被他抱得太紧根本做不了这动作,只得作罢。
她仰起脸,下巴搁在他胸膛上,看他,“在想什么?”
许裴声音很近,却又很远:“在想,如果那时我能像现在一样抱紧你就好了。”
颜舒弯了弯唇角:“那会儿你又不在我旁边,怎么抱我?倒是路灯男,呸、是沈时,他……”
男人手一紧:“他抱你了?”
“你想哪儿去了。”颜舒嗔他一眼,“他把路灯给修好了。”
许裴微怔:“什么?”
“就是那截柏油路的路灯啊。”颜舒陷入了回忆。
这件事,对当时的她而言,冲击太大,好几天过去,她依然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地过着,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整夜整夜地不想回家,找了个借口到尤佳家暂住了几天后,也不忍再麻烦她,一天放学后,终是磨磨蹭蹭地回了家。
可她好像得了病——
在脚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