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在等靳哥时就汗湿了,还裹了不少沙尘,头发里也有很多沙。
他本想洗个澡,但不好让靳哥等,简单拍掉头发林子里的沙,抬头却见靳哥靠在桌沿看他。
这注视比之前几次都来得长,但与他的观察截然不同。
他看靳哥时多多少少带着好奇。
好奇本身就是一种鲜明的情绪,与平静无关。
靳哥的眼神却很安静,像那双眼睛本来的色泽一样,没有丝毫杂质。
也没有感情。
他回神,“靳哥,我们现在走?”
“嗯。”靳哥应了声,却没有向门口走,而是从卧室抽屉里拿出一条迷彩围脖,“戴上。”
“这?”
“挡沙。你刚来不习惯,捂住口鼻和耳朵。”
斯野平常出现在春熙路太古里街头,也是回头率颇高的潮男。
到喀什之后已经尽可能朴素,却也没想过戴这么一个老土的围脖。
而且,他们不是去厨房吗?用得着围脖?
但靳哥给他围脖,就像安排他睡床一样,虽然没有命令的语气,却有命令的气场。
他扯了扯围脖,盛情难却,还是戴上了。
楼下院子里客人多了些,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