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什么都不写,顶多定个位,装酷。”
“就像你一样吗?”话一出口,斯野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靳重山从头到尾就没装过。
和话多话少没关系,人家是真酷。
两人一坐一站,这个高度差倒是很适合揉揉脑袋。
靳重山就像是惩罚他那句“装酷”,手指插入他的金发,不轻不重地按了两下。
“揉乱了揉乱了!”斯野笑着哀嚎,“靳哥,你有事没事折腾我头发干嘛!”
靳重山收回手,“发吧,随心。”
这么一闹,斯野发朋友圈的冲动被打了个岔。
他站起来,手机揣回去,“嗯,我酝酿一下,晚点再发。”
回到村里,天快黑了,家家户户升起炊烟。
斯野白天吃了不少羊肉,这会儿只想吃点青菜。
靳重山把车停回原位,领着斯野走进那院子里的一间房。
灯打开,房间不大,但塔吉克民居该有的都有。
石炕上铺着暗红色的绣花毯子,绣花被褥整齐叠起来放在石炕角落。
中间放着一张桌子,铜盘和铜壶虽然空着,但很干净,看得出刚擦洗过。
桌子边有一个炉子,上面悬着原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