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他说出来,也不过是将藏着的东西,放在了灯光下。
靳重山先一步走入院中,回过头来看斯野。
背对光线,阴影将靳重山的鼻梁修饰得更加挺拔,眼睛更加深邃。
灰蓝变成不见底的黑,像澄澈的潭水,倒映着斯野的模样。
没有惊讶,没有不悦,只是眉心很浅地皱了皱。
斯野手心出汗,双脚像踩在烧红的炭上。
他不得不快步向前走,直至也走到院中的橘黄色光芒下,走到靳重山面前。
他身高足有一米八,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当自己情不自禁想要亲吻一个人的时候,需要踮起脚尖。
他像是被数条看不见的细线牵引着,汗湿的手虚托住靳重山的后颈,仰起脸,生涩地碰触靳重山的唇。
他不敢睁开眼,不知道冒犯到这种程度,靳重山正用怎样的视线打量他。
那就索性不看。
他喝了一杯乌苏,但比乌苏更醉人的是靳重山的气息。
他豁出去了,此时他只想当人们眼中最俗的那一种——在旅途中仓促又随便地爱上一个人。
他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亲过人,自以为吻得十分霸道,堪比偶像剧里将美人堵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