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聊起生活,星姐试探着问:“小野,你是不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斯野不得不感叹女人的观察力真是惊人。
他承认了,并转过摄像头,给星姐看院子和杂货铺,“现在我们住在一起。”
星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为他高兴,“真好,姐支持你!”
一晃到了八月中旬,从来到喀什算起的话,斯野已经在喀什地区待了一个多月。
除了包车旅游的那次,他还和靳重山上了一回塔县。
更多时候就待在杂货铺里,在棚里待腻了,就拿着画本去百年老茶馆的阳台上画画,俨然已经是生活在这里的人。
为小孩们设计的衣服差不多完工了,斯野还另外设计了几套成年男性的衣服。
但制作出来,即将穿在模特身上时,斯野突然退缩了。
他发现自己还是被困在那个噩梦里。
他最得意的作品被泼上血,被剪烂撕烂,穿在血淋淋的假人身上,最新的一套则是穿在聂云滨身上。
它们和聂云滨一同死去。
他对模特有了一种几乎克服不了的恐惧。
可是一个设计师,必须面对模特。
他的作品,需要由模特来展示。
斯